Sunday, April 22, 2012

被过去抛弃

其实我已经把Google Chrome关了,准备关机睡觉,或许再看看书,躺在床上等着自己接受星期一即将来临的事实。

但我在一秒之间又double click Google Chrome,然后按Favorite,然后按下这里,然后我写:“其实我已经把Google Chrome关了....”

最近好几个post都半途而废,就连上一篇“短的”也是硬凑起来的,没有感动到自己,更歪想得到读者的接纳。

又,为什么我都半途而废?

我不想承认的,但就是啊,我的生活就是一整个没有火花,又或许我的热血被现实蚕食得差不多。在生活中搏斗剩下的精力,我选择毫无意义地挥霍,也没有想到要分一些来部落格,写写东西,卖弄自己的情绪。

虽然我言语上貌似所得毫不在乎,其实我告诉你,实情是,我不开心。

是那种,你知道变了,但没有办法让它不变的不开心。

话说某天,电视播放着旅游节目,目的地就是天堂。

我眼睛就瞪着电视机,用摸的坐在沙发上,节目主持人每到一个地方,对着虚拟的观众卖关子时,我快兼准就把那个地方说了出了,好像那里才是我的故乡。

爸爸目睹我好比中邪的一幕,趁着广告时间杀出一句:“原来你都还记得啊。”

原来,我都还记得啊。

“你眼睛都发亮了!”

原来,我眼睛都发亮了。

我是一个感性的人,我也是一个念旧的人,一些东西我会拼命抓着,直到东西选择离开我的时候,我尽管依恋,但还是会干脆放手。

譬如说,我的脚链。

我想尽办法让它系在脚上,但当它选择离开的时候,我不找,也不心疼。

它离开,我让它象征着天堂的那段日子也要放开,不要一直一直放在心头,一直一直不肯向前看。

但是放开这件事情,开了头,就没完没了的。

这些日子发生一些事情,而这些小事情都有关天堂,让我不得不开始放开。

从开始放开一段一段的天堂日子,进化到放开一段一段的天堂联系,再放开一段一段的天堂回忆。

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放开,我赖以为生的生活回忆,快全被放开了。

回过头,我发现我竟然是被过去抛弃在现在的人。

而我对这电视机里头的天堂痴了,天堂其实也不知道。

我再发现,我是天堂的过客,但天堂是我的精神这两年来的全部。

恍然,大悟。

所以,我把还在过天堂时间的Greeny,调回当下时间,第一次主动放开。

放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放开就可以填补新的,但是在旧的离开、新的未来的时候,空虚到词穷,我认为还是可以接受的。

慢慢来就好。

那么,再见了,天堂。







Monday, April 16, 2012

短的

最近读了一位不能称得上朋友的人的部落格,用眼睛看她在新国谩骂另一个国家。

老实说,我不喜欢新国,更不喜欢纯新人。

我不喜欢纯新人的高傲和自以为是,不喜欢他们顶着人的皮,但里边有着狐狸的个性。

但是我从来没有否认总有些人是例外的,只不过我的磁场都吸引些负能量,遇见的10位纯新人,9位半都没有例外。

不过,我从来没有偏激地挑剔过它和他们,因为念新闻系的可以不用很擅长写稿,但一定要知道言论自由的重要。

倘若她就因为那一位中国留学生说了一句“纯新人是狗”而罪该万死,那今天她诅咒所有的天灾都应该发生在中国,好让她讨厌的中国人多死一些的留言,她认为自己又该被定下怎样的罪呢?


所以我没有办法喜欢纯新人,也没有办法喜欢纯新人或假装是纯新人的大马人充斥的国家。







Wednesday, April 11, 2012

天佑

约翰告诉我印尼8.9级地震时,特洛伊在另一边敲门,说:“你没事吧?有没有海啸警告?”

我回约翰,说:“真的吗?”。另一边回应特洛伊说:“嗯,我没事,地震在印尼,暂时没有警告。”

然后印尼和大马政府就发出警告,海啸随时袭击大马、泰国和印尼。

接着面子书出现来自不同地方的消息,大马、泰国和印尼。

看见Chakree挂在面子书上,我敲门安慰,我知道他等待泼水节等了好多年。

他回我说:“ผ่านจุดที่เค้าเตือนซึนามิมาแล้วนะครับ ไม่ต้องห่วง。。“


我安心了一点。

2010年,基督城80年来大地震,有一面之缘的朋友埋在瓦砾下,面子书留言得不到她的回应,我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悬了2年。

继纽西兰后,泰国是我另一个故乡。

天佑泰国,天佑微笑之国。

Sunday, April 1, 2012

Perfect

去年7月,一餐茶换回来3张飞韩国机票,然后拉拢阿水和亚伶,5人成一团,感谢你们参加非专业Rachel旅行团。

距离上次办旅行团,是在快一年半前的纽西兰南岛1个月流浪之旅,入团加我有3人,但中途有捡起一些人,也有放下一些人,有缘人可以自由入团,团费随意,请吃饭也可,分享好听的故事也行。

那段日子高兴就露营,想念高床软枕就花大钱住旅馆;喜欢就多住两天,厌烦就连日赶路到另一个地方。

那个时候,我全职挥霍青春。

而韩国只有6天,5人也只有我流过浪,万万不能把我的那一套用在这个团的团友上。

所以花了更多的时间筹备、找资料,顺便祈祷韩国能够抵抗我的磁场,平平安安。

所幸韩国发挥了泡菜神力,安然渡过我降临的那六天,但是团友们却让我拖累。

首先,亚航延迟,但小事一桩,飞机delay的问题,对我来说是最基本的霉运。

但首尔之旅的霉运重头戏是赶不上飞机。

不只是我和团友们,而是整个机场的人。

对,就是那个“阿我的行李在天空但是我还没上飞机阿!”的鸟事。

我一个不小心让济州岛的中国人民知道我在济州岛,让他们回想起当年我在杭州时,令他们面临百年大风雪后,马上惊慌逃出济州岛,殊不知我在他们涌出小岛的同一天,其实我决定放他们一马,飞回首尔去。

但消息传出太慢,飞回首尔的那一天,济州岛机场还是大爆满,数10个大陆旅行团滞留机场,连累非旅行团的我们也大排长龙。但最把我的怒火冲爆灯的原因是,没有一个机场人员可以说英文。

没.有.一.位.

我已经全身蠕动,用身体语言告诉他我不跟团,飞机不会等我们,先让我们上飞机。

但他们只管说:“all delay, all no fly, line up.”

但事实上,登记板上我们班机旁的现况,快乐地闪烁着“Gate Closing”的字眼。

于是,行李在天空翱翔的时候,我们还地面上和机场人员吵架,要他们要麻把行李要回来,要麻送我们上天空。

但还是没有人听得懂。

没.有.一.位.

大姨妈把我的情绪推至最高点,我冲到柜台上大喊:“can someone fucking speak English talk to me!”

结果还是没有人鸟我。

最后一位会英文的韩国人旅客当我的翻译,柜台人员了解情况后脸色一变,拉着我尝试赶上飞机,结果还是说赶不上,再给我们发新的机票,态度谦卑到大姨妈也不好意思煽风点火了。

安然抵达首尔后,果然首尔抵抗力比较强,我的霉运仅波及团友,但还好都不严重,整个旅程总算圆满结束。

整个旅途有喜有悲、有耍白痴有露感性、有他妈的累有放松发呆。

最重要的是,我们5个人一起渡过这6天,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那么一点颜色。

我深深地鞠躬向团友们道歉,为我的情绪不稳而时不时口出狂言伤害你们,特别是约翰。

越亲的人,我越是会欺负。

谢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在我泪崩机场时,感激你的臂膀还是第一时间围上我肩头的人。

尽管这趟旅途不尽善尽美,但我常说:

“all these imperfection, makes thing perfec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