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只可承载20人左右的螺旋桨飞机,我就专注在窗外,等待那一片出现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雪山,飘进我的眼帘里。
圣母峰基地营健行道虽然不好走,但是美不胜收的如画山水,我走得悠然自得 ,不断告诉同行的约翰,我的纽西兰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在纽西兰生活的日子内,我常常健行,爬过Tongariro雪山、走过Mt. Cook冰川,征服过好几个著名健行道,气该怎样换、步伐该如何调适、上山下坡该怎样走的技能,在踏上这段山路时一一地跳出来,仿佛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健行。
我悲从中来。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爱的始终是连绵不绝的辽阔高山,不是浩瀚海洋。
加德满都依庙而起,兴都、回教、佛教和藏教融合于一城,被誉为千庙之城。
一座,很有故事的城市。
这也是,让我越洋过海来到这片土地的主因。
博卡拉的意思是湖城,一个拥有上天厚爱的城市。
诺布说过:“i been Pohkara many many times, i like Pohkara very much.”
他说,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像博卡拉,有湖,有雪山。
我把“纽西兰南岛”吞下去,何必破坏他在外国人面前,对国土的自豪呢?
“We like Pokhara very much, as much as you do. ”
这些年来我不断出走,或短至5天,或长至2个星期,虽2010年的一年流浪不复再,但是好歹也一次又一次地踏上充满未知数的旅程,一次又一次地证明,出走的勇气,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在尼泊尔度过我26岁的生日,我许了同一个愿望,希望出走的勇气一直都在。
因为,只有继续让不同地方的尘土沾上双脚,我才能够感觉到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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