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29, 2010

红色



这是我的得意之作之一。

摄在前往Kaikuora路上,坐在梦幻般的跑车(双门跑车在这里比马来西亚国产车还要便宜!),奔驰在沿海的路上。

那天我终于摆脱了雪女和雨女的宿命,太阳给我大烈,天给我彻蓝,云给我很棉花糖,所以我整个很开朗。

在车上一直哇哇哇,小P一直把景色往肚子吞吞吞,我脑袋一直不时冒出奇怪的东西,话一直不断地说,车上的人们一直被我噪音攻击,我一直很感动。

我好像回到以前的自己,就是那个话很多很多,整个很吵很吵的啊嘈。

我啊,真的有好一阵子不爱说话了。

有时侯沉默得像是失去自己,有时侯沉默得快不认识自己,但是就是无可药救地继续沉默,还引发了越来越独来独往、越来越不相信人、越来越孤僻的后遗症。

是有一些什么时候,突然好怀念以前的自己,尝试让自己拼命地开朗说话,但是越是勉强心越是难受,觉得什么时候连说话都要用勉强的,好想哭。

所以啊,我感动,因为那天的天时地利人和让天地产生化学作用,把我遗失在以前的灵魂穿梭时空给我回到身上。

这张照片呐,就是在我迎接灵魂归体之后,第一张拍的照片,我很喜欢。

就好像在诉说:你要是红色的,就算在天晴天阴都是红色的,只是天晴的时候,你的红会很耀眼。也当然咯,天阴的时候就别嫌红得不突出啦。只是啊,记得啊,你要是红色的,这一辈子,都会是红色的。

我的灵魂啊,是开朗的,应该这一辈子也是开朗的吧。

我现在,或许只是正在天阴中,而已呐!

Sunday, November 28, 2010

头发

有人说啊,我中文版的Blog写得越来越玄,一张照片几段句子就打发了对我的Blog忠心耿耿的人儿。啊我是不知道有人对我的文字忠心啦,是有点沾沾自喜的感觉。(鼻子翘翘很骄傲)

好咩,那我就详细一点咩。

我没有怎样,还是老样子,有工开工,没有就拿地图出来看看我可以到哪溜溜。

这里走走那里看看,这块在地图上比番薯还要大的南岛,竟然不知不觉让我走了一半哩!

好咩都走了一半,那接下来的日子就可以多安排时间在家好好休息鲁。所以啊,我最近真的有深归耶,都在煮饭,都在吃。(缩肚腩缩肚腩)

然后计划什么时候丢刀子,然后全职背包,把那半个南岛给走一回。

“哦你要环哦,我跟你好不好?”

这窃听成功的死小孩每晚与我并肩撕杀青豪,才19岁就学人家背包,啊也让他安然在纽西兰活了半年,但是哪都还没去过,我母性大发啦,把这个死小孩也纳入我的环岛计划中,一起环咩。

然后就越来越熟,死小孩死小孩也越叫越顺口,朋友生日加送别把他也叫来了,要喂喂他呀,要不每天都看他面包面包的,我看到了都觉得没有营养。

喝点酒,聊啊吃啊,我就疯了,然后我决定剪头发。

没有逻辑的,不用想为什么,谢谢。

反正就咔差咔差把前面的头发给剪了下来,然后就在飙泪,一直在抚摸我的落发,一直在念念有词。

“我没有嫌弃你们,我没有嫌弃你们。。”

我只是啊,想把我的一些什么,留在这个时候,留在这个阶段的我。

对啊,留下来吧,把一些什么珍贵的留下来吧。

珍贵的,就像是这段时光,还有我的头发。

Tuesday, November 16, 2010

初夏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冬天,我选择在纽西兰。

2010年,我离开炎热的马来西亚,在纽西兰实实在在活过了它2010年的冬天,得到了冬天送给我右手尾指的冻疮一枚,被迫购买以维持我生命的寒衣4大件,不知好歹爬上大雪山并差点死翘翘但却亲眼目睹鸡蛋糕震撼的大风雪临死经验一次,穿上雪撬不断摔倒并从山顶滚到山腰的滑雪经验一回,跳入温度零下的地底急流把自己冻得全身僵硬经验一场,还有很多很多这个冬天给我的第一次和回忆。

我都还来不及把这些经历和回忆好好分类收藏,纽西兰的雪山上白皓皓的雪却开始融化,日越来越长,衣服越穿越薄。

我挥别白雪,我迎来纽西兰的太阳。

纽西兰,初夏了。

=)





Sunday, November 14, 2010

童话

纽西兰是一个可以让你实践童话梦的国家。


这是我现在居住森林小木屋。

每天回家的路上都很开心,穿越丛林,走过羊肠小道,踏过一片草地,看到如童话般的小木屋时,耳边也仿佛听见小矮人唱着 “嗨哟,嗨哟,噢伊哟噢嗨哟” 地出来迎接我回家。

我啊,在纽西兰的日子,就像介于梦幻和现实之间,很不可思议。

真的,不可思议地开心呐!

Saturday, November 6, 2010

去死吧


致成绩单先生,



他妈的,我飞得鸡蛋糕那么远了,你干嘛给我派一个替身来?

他不但和你一样没有男子气概,还留着如你一面讨厌的须须,戴着一样碍眼的眼镜,还有白痴得很的笑容,就和你的一样。

我有时侯惶惶,看着这个陌生人的时候以为你这个死白痴给我跟过来了,那么信以为真的一刹还有鼻酸的冲动。

老天还要在这个时候给纽西兰办个什么鬼烟火节,害我的思绪泛滥,满满的都是你和我在马六甲看烟火的画面。

哪个扑街说,一起看过烟火的情侣会一辈子在一起的啊?

我他妈的相信呐!

不一辈子在一起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让我们分开后,也不一并把我的思念收走,让它偶尔跳跃在我的生活中,那你要我该怎么办?

我好想好想好想再为你哭一次,怎么办?







他妈的白痴的我上



Thursday, November 4, 2010

不甩刀


如果你不知道,我从 Angga 口中的 kiwi farmer 晋升到 sexy fisherwomen。

在南岛以北的鱼厂开mussel,每个晚上奋勇为mussel分尸。

对啊,每天傍晚6点,分到半夜330,很热血的,也很累人的。

累得每天都有 “他妈的!老娘不干了!” 的想法。

就在要甩刀的时候,这个夕阳把我缓下来。


以后的每一个工作天傍晚,在同一个地方拍下夕阳,组成一系列的照片,摆在墙上,好像怪伟大的。

也好像很不错呵?

好不好啊?好不好啊?

好吧,那我就先不甩刀子吧,为了这个夕阳。

有时侯,坚持一样事情不需要多堂皇的理由,小小的期待就很够了。

共勉之。

=)

Tuesday, November 2, 2010

我知道我不该埋怨但我真的很受不了这个世界上又蠢又幼稚的人真的很多很多很多我没有多聪明所以连我都觉得蠢得可以的人可想而知真的蠢得一个爆什么事情都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但实际上没有别人却什么都做不了思想行为言语我不知道是真单纯还是假幼稚但总之真的另我很不舒服人真的要出来见过世面后才发觉世界上真的什么人都有好吧发泄完毕感谢收看

飞越


没什么,半夜下班回家的路太沉重,夜太漫长,我需要摇头晃脑一下。

夜啊,其实真的很黑,尤其是你不在身边的时候。

还有两个月,我就要飞越一片海洋,回到5个小时前,并着陆在你脚下的土地上了。

但是啊,允许我躲着你,不会很久,就躲那么一辈子的时间而已。

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在我心中的死角,安静地活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