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20, 2012

一些事

我顺个序,好不好?

那天约翰抛下我到曼谷,找人给我送了束花来公司。

原来已经4个月了。呵呵。

彼此再多过一些月吧。忍着忍着,日子就过去了,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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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发下毒誓,说,头发我一辈子都不剪不染不卷,让它长长地披在身后,走过每一颗金头红发旁,摇曳着我的漆黑天然。

我从以前开始,就是那么地不肖被同化。



26年,我的头发仍然亮黑,但是我仿佛不再坚持长发。

Cookie离开后,我一把把头发剪至肩膀上;Cookie 离开3个月后,我再次把头发剪到耳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每当想起Cookie,我就是想把头发剪短一点、再剪短一点,短得像Cookie那身松黑的短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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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到富豪区,一并把存支票、吃晚餐、买东西和选Pudding的绳套做完。

Pudding现在的太小了,走着的时候还好,坐着的时候腋下就被勒着,看着他怪心疼的。我挑了蓝色伸缩绳套,给中大型犬用的,虽然Pudding是小型犬一只。

我付了钱,和收银员聊聊天,等着约翰把玩猫咪后一起离开宠物店,谈天散步,决定到冰淇淋店吃冰淇淋,挑了口味付了钱,我们选了靠窗的角落坐下,约翰开始玩手机,我把放在包包的绳套拿出来看。


我才发觉,这就是Cookie以前的绳套款式,只是他的是黑色。

我呆了好久,约翰喊我好一会我才“登”一声醒过来,好像电视剧人物一样。

“这,是Cookie的绳套。”

约翰看着我,突然不作声了。

我笑笑,把绳套塞回包包,拿起长匙吃冰淇淋。

这款冰淇淋叫做Mount Cook,就任选5球冰淇淋堆成山形,然后加一些水果什么的。


约翰看着我,问我会不会有New Zealand Sick,我笑说怎么可能。

纽西兰的生活是让我生命很重要的一段时间,重要是因为这个国家让我看清我到底想要怎样的生活。

我依恋的是生活,不尽然是这个国家。

约翰,你明白吗?

Friday, January 6, 2012

一堆“一张照片一个故事”

我曾经写过一个系列,叫做“一张照片一个故事”。

挑了一些被遗忘在手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传上来,一篇一篇记下来。

但是现时生活的事泛滥如潮水,我一直把系列拖延,不断告诉自己把握当下事情的感动,完整地记录下来。

所以,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要一篇一篇来,就可以真的一篇一篇来的。

2012纽西兰打工旅游签证公开申请,慧慧问我详情,她说:“我想学珊姐一样,想要独立一点,去看世界。”

慧啊,你很独立的,你很令人感到骄傲的,真的。

看回这些照片,我发现少了当初的激动,因为我没有把握当下的感动。

感动,绝对会随着时间淡然,淡然到当你看见当初让你激动不已的照片时,不再有那份情绪。

可是,想回如梦一般的2010年已经是发生在1年前的事,我心里仍然沉重。


前老板问我:“你确定?你确定现在是对的时候?”

我淡淡地说,如果现在不是对的时候,什么时候才是?

然后前老板默默地收下我的离职信,我来到纽西兰,开始9个月的犯贱旅行团。


看见小范委屈住在鸟不生蛋的地方,别说一条街,连一间店都看不见。

我不知道他怎样走了3天的路,来到这个连村都称不上的地方。

他说,当年他到黄河、西藏拍纪录片的情况,比现在苦上一百倍。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既然来了纽西兰,还要到大城市钻。和家乡都一样了,这有什么意思的?”

他接着说:“看那羊闯到院子去,都会到不是一片草地的地方站站看了。”


"I wish to get a job here"
"Like what job?"
"I only know photography."
"Haha yea, stupid question aint?"
"I want to stay and take photo of sky, like a series, you know? Every single changes, every amazes."

你实现了吗?


买了从威灵顿到码头,从码头到南岛的船票,也额外买了到码头接驳巴士的票。

清晨在背包客前等,但是门前不能停车,司机把巴士停在街头,跑来带我。

他问我,你就一个包吗?

我很老实地点点头,有一点尴尬。

他笑着说,亚洲人很少见的阿,亚洲人都带皮箱背包的。

我更尴尬了。

"Get up to the bus lady. You're on the way to south."



特别喜欢这张,冬天早晨的阳光晒进房间。我常常耗一整个假日,什么都不作,就躺在地毯上捡起阳光,填在心情上。

纽西兰,那个让我耗尽了未来数年感动配额的地方,我实在不能接受,如今只成为了一张一张的画面,不是一连串不断的生活。

Wednesday, January 4, 2012

穿插在生活的语录

约翰问我,新的一年,我有什么目标。

我握着驾驶盘,边拐弯边说,没有。

他好像不相信,再问一遍。

我再说,真的没有。

为什么没有,因为我没有想过目标这回事,又或者我的目标不是为了新年而定。

然后约翰不作声,他是还没有接受我是怪卡一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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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天,约翰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

“累了?”

“没有。”

“不舒服?”

“不是阿。”

“不开心?”

“....”

“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我很久... 没有旅行了。”

这一番话,我在他从台湾回来不到一个星期就飞曼谷时告诉他的。

但是这不是气话,我真的好想念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