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我很不甘愿地的到吉隆坡市中心作专访;那天中午,我特别讨厌自己装作专业、装作精通财经时事的虚伪。
我更讨厌穿梭在闹区,和别人钻在拥挤的街道上,和冷冰冰的交通工具擦肩而过,和充满尘土的空气相依相偎。
但是我的薪金就包含这些条件,我的旅程也包含了这些成分。
于是那个下午,我还是乖乖地爬上10楼,从高楼大厦中眺望。
一个机构内,越高级的管理层房间越大、楼层越高、视野越远。
当你辛苦好多年,终于入座一间私人办公司,有着光亮的房间,身后就是一大片落地窗,而某天你突然转身,看看落地玻璃窗外的视野时,会不会发现原来仅看见对面的停车场,就如门口守卫所看见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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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个月刚过,我们到一家我很爱的餐厅吃饭,回来的路途中车上播着 use somebody,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眼睛看着从车边滑过的高速公路,街灯的光离开又回来,回来又离开。
我好像记得,有过那么一次走在类似的道路上,看着街灯的光来回,开着车子来回。
顿时我的心沉一下,我想就是所谓的emo。我不知道我在挂念些什么,还是在庸人自扰。
然后约翰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肚腩上。随着他的呼吸,我的手一起一伏,一伏一起。
他开车时都我在讲话,那个晚上的那一段路,我们都没有讲话,听着use somebody,开着光来回照亮,一起一伏,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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