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12, 2012

照片


自从家里装了无线宽频,我把Greeny拉到床边窗台,每天躺着上网。

某天我把目光从绚丽的荧幕移开,看见窗外透进来的光,我心头涌起一股冲动,起床把小P拿了过来,闭着呼吸把它照了下来。


其实照片根本没有啥特别,但是从五光十色的虚拟世界回来,看见这简单的色调让我有莫名感觉。

人总是被刺激眼球的画面牵引着,偶尔一天,脱离包围着自己的色彩,简单如黑白的画面,可以带你回到最初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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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来自不同国家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尝试带动沉闷的气氛。

“hey, if you are only allow to live with 3 things in your entire life, what will that be?”

原本昏昏欲睡的Sharn睁开眼睛,毫不犹豫说:"kiss, sex, alcohol."

陆续有人提出香烟、车子、爱、女人、音乐等我想也想不到的答案。

特洛伊问我:"you rachel?"

我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但是被问到的时候我还是会紧张一下。

"my hand"


令我意外的是特洛伊为我的答案感到好奇。

"my only gift is writing."

Stacy那一头大喊:"fuck ya, you cant masturbate with your feet, too."

我怀念的不是这段对话,我怀念的是那段顿时察觉尽管在流浪,但内心深处还惦记写作的终身事业的刹那。


“当你特别投入一件事情,它就会融入你的生命里。而已经融入你生命中的东西,是一辈子都无法割舍的。” —— 倪萍


那天,我就知道有一天,我会回来这座筋骨森林,当一名终日奔波的文字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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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代夫姓马,是马约翰给我买的替身,是我们有一天,踏上这片海时的见证人。

追逐梦想,不再是一个人的事了。

Wednesday, February 8, 2012

眺望回家

那天中午,我很不甘愿地的到吉隆坡市中心作专访;那天中午,我特别讨厌自己装作专业、装作精通财经时事的虚伪。

我更讨厌穿梭在闹区,和别人钻在拥挤的街道上,和冷冰冰的交通工具擦肩而过,和充满尘土的空气相依相偎。

但是我的薪金就包含这些条件,我的旅程也包含了这些成分。

于是那个下午,我还是乖乖地爬上10楼,从高楼大厦中眺望。


一个机构内,越高级的管理层房间越大、楼层越高、视野越远。

当你辛苦好多年,终于入座一间私人办公司,有着光亮的房间,身后就是一大片落地窗,而某天你突然转身,看看落地玻璃窗外的视野时,会不会发现原来仅看见对面的停车场,就如门口守卫所看见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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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个月刚过,我们到一家我很爱的餐厅吃饭,回来的路途中车上播着 use somebody,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眼睛看着从车边滑过的高速公路,街灯的光离开又回来,回来又离开。

我好像记得,有过那么一次走在类似的道路上,看着街灯的光来回,开着车子来回。

顿时我的心沉一下,我想就是所谓的emo。我不知道我在挂念些什么,还是在庸人自扰。


然后约翰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肚腩上。随着他的呼吸,我的手一起一伏,一伏一起。

他开车时都我在讲话,那个晚上的那一段路,我们都没有讲话,听着use somebody,开着光来回照亮,一起一伏,回家。





Friday, February 3, 2012

如果说这些日子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那我一定是吭你的。

但是如果我说,这些日子里,没有发生一些值得我纪念的事情,你是否能够体谅我呢?

没有上来的日子里,我多买了一张机票,在约翰生日那一天,我想让他到梦想已久的柬埔寨渡过。

然后我已经把尼泊尔之行都规划好了,那天机票查着查着,我真想一个小心把它给买下来,安顿我不踏实的心。

我想,在自己生日的那天,放任两个星期,让自己呆在在思念已久的雪山边,不是过分任性吧。

然后,再一个星期,我想到不丹看看。我是说,如果我能赶在12月前把几百块美金存到手的话。

完成尼泊尔之后,印度,然后土耳其,我就甘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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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无意中提说我很久没有旅行了,同事白我一眼,我忙解释,解释我不是在拽。

旅行其实就是我的生活动力,动力如果太遥远,我会痴呆。

最靠近的是3月尾韩国,距离现在还有6个星期。也就是说,我还得痴呆6个星期。

还好韩国后很快就是辽国,一个月后再到柬埔寨。之后就是漫长的11月,尼泊尔。

如果世界末日真的是在今年尾,尼泊尔后我放弃不丹,到西藏找诺亚方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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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那天找我,春节他到佛山找黄飞鸿去了。

我替他开心的,到偶像的故居,让黄飞鸿的灵魂看见若干年后,有一只变种猴子对他如此痴迷。

我们有一句无一句聊着,说到中国下雪了,积雪厚厚一层,想起我们在杭州沿路打雪战,我不顾一切把白花花的雪往他衣服内塞的画面。

我未敢回应他,出乎意料,他说对不起。

我给他回了一个问号,他回说曾经因为我和Sam说了一些事实而对我说下狠话。

我实在不记得了,所以我告诉他,我实在不记得了。

他在中国那头笑着,我就是看到。

“Don't let John hurts you, if he did, punch his brother. ”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