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9, 2010

梦一场

我昨天做梦了。

梦见我正如现在,坐在床边上网,突然听见门外有声音,探头一望,Babby咧!

我没有意外,没有兴奋,只招招手,然后Babby走了过来。

脱鞋,进门,坐在我的对面。

我挂着微笑,双手撑在床边,期待。

Babby抬头,说:珊珊,回家吧。

然后眼眶泛泪。

我的微笑僵了,双手还是撑在床边,疑惑。

什么?我答。

Babby低头,只说:回家,珊珊回家,回家。

我是急了,我伸出双手,要扶我Babby的肩。

我摸不着,摸不着。

回家,珊珊你回家,回家,回家,回家....

Babby的声音一直回荡,直到我缓缓起床,我仿佛还听见Babby的声音。

当我的泪渗在枕头上的时候, 我的心也楸在一起。

然后我在想,如果我比我爸早死,我在另一个空间看见我爸这样,我会再哭死一次。



没有什么,更心痛于看见自己的爸爸为自己掉泪了

Tuesday, October 26, 2010

光害

不用找,没有照片 。

是很想找张照片来呼应我要写的感受 ,但是小P不争气啊,晚上的照片总是拍得不好,但啊我家小P也只是SLR一枚,DSLR的工作做不来也情有可原呐。

我今天早下班,11收工。

不是没工,老娘亲戚驾到,工作时腰越弯越低,低到主管以为我站着睡着了,我抬头以快痛死的样子说:I‘m fine 的时候极度没有说服力,要我回家去。

然后我就自己走在黑暗的路上,抬头看见神经病一样多的星星,亮得像大光灯的月亮,然后我被摄住了。

突然想起在某一个地方读到只要光害少,月亮星星什么的会见得更清楚。

纽西兰啊,是一个光害很少的国家,少到这些月亮星星发出的光可以照亮黑暗的路。

光亮到我像是站在舞台上,灯光打在我的身上似的,很巨星,然后很孤单。

我就这样站着,仔细观察月亮和星星发出的光让自己的影子贴在路上,我比了一个Yeah,影子也跟着比了一个Yeah,小小惊叹这个影子真的是我的耶!月亮真的把我的影子照出来耶!

好啦,其实有照片啦。



好好看,我的影子真的被月亮照出来呐。

然后我就在想一个很认真的课题,如何把世界光害减少,让纽西兰以外的人类可以体验影子被月亮光照出来的幸福滋味。

为什么幸福?你来照照看就知道啊!

Thursday, October 21, 2010

杀手的日子



我之前在杀生,现在放下屠刀了,我改行分尸。

再过一阵子我会成佛,再执笔去了。

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屠杀了无数的扇贝,分尸了无数青口的日子。

很鲜的回忆啊!

我知道这篇有点无聊,但你又看!

呵呵呵。

Wednesday, October 20, 2010

想吃想疯了


如今,我很贤惠。

也真的真的真的,很空闲。

想糯米鸡想了两个月,让我做了出来.

妈啊我现在在想福建炒面加猪油渣了!

Thursday, October 14, 2010

食物会说话

马芬面包说:生菜你怎么在这儿?早餐咧!

生菜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今天要泡汤呢!哎起士啊你会不融化呀?

起士说:不会啦,她又没有烤我。倒是火腿你啊,油得很呐!你不是都进烤箱的吗?

火腿说:谁知道啊,她今天想煎蛋啊!顺便吧。

煎蛋说:我们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呢!番茄酱也来啦!

番茄酱说:好久不见啦大家!好想你们呐!她把我加在煎蛋上的时候我都快飙泪了!

马芬面包又说:哎恍如隔世啊!


—完—


我很38,我知道。

但是偶尔好好的准备丰盛早餐,很开心呐!

我很丑,但是我很好吃。


Monday, October 11, 2010

珍珠


我爱这张照片,爱到在废簿post了,爱到把它做Greeny的Wallpaper。

真的是我拍的哦,而且没有修过的说。

珍珠也是真的哦,而且不用钱买的说。

故事呐,我慢慢说鲁。

海边、青口、热水、味曾汤,然后珍珠就在一阵喧哗声中出场。

当中的连接词请依照喜好自己填上,谢谢合作。

但是啊,故事的重点是,这棵怀着珍珠的青口肉,不是在我的汤里头,在啊瞄的碗里头。

我仿佛和Lucky擦身而过,又仿佛沾到啊瞄的Lucky。

不要再念我了,好好好,我会乐观思考,我选第二就是了嘛!

感恩啊,让我沾上别人的Lucky,继续把Luck累计下去,下次怀有珍珠的青口一定会自己脱壳跳进我的嘴巴里头的。

起码我现在拥有这张那么自然美的照片呐不是吗?

=)

Monday, October 4, 2010

病了


纽西兰的第一次严重感冒,我让它发生在2010年的初春,一个靠海的小镇。

我翻了全部行李找药。

哈,其实所谓的全部行李就只有大背包一个,很有限。

所以我找到的救命药也十分有限。

救命药也延续我的有限地有效。

我的病从星期四拖到这个星期一,5天了,反反复复,没有好转的意思。

好死不死网络在这两天他妈的顺,让Babby Mummy逮到机会和我上网聊天,我那沙哑的声音让他们一听就知道我不妥,不断问我有没有药。

我是嫌唠叨,推说我大把那么多药。

但妈妈一问什么药,我又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所谓的药嘛,就只有我的哮喘药、干菊花、4片Panadol、万用药膏和绷带。

干菊花严格来说不是药,只是我爱它的香,又能退火。

万用药膏和绷带到哪都带着,左脚5 次扭伤右脚2次扭伤后,你就会知道再扭伤的机会多过你搭飞机堕机,用到它们的机会不容忽视。

没药,就乱来。

引用啊康的道理:吃饱饱,睡够够,晒太阳,就会好。

我啊,5天了,没有用。

我开始在想些有的没的,想葬在这儿也不错,树林啊,雪山啊,海啊,海鲜啊,挺好的。

但我有事没事会摸摸看看Babby在我临出发前给我的护身符,看看后又安心了,坚信我不会死在这儿。

只是人生病的时候会更寂寞,会更爱胡思乱想。

我是有点寂寞,有点需要被照顾,吧了。

我没事,只是身体有点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