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西兰的第一次严重感冒,我让它发生在2010年的初春,一个靠海的小镇。
我翻了全部行李找药。
哈,其实所谓的全部行李就只有大背包一个,很有限。
所以我找到的救命药也十分有限。
救命药也延续我的有限地有效。
我的病从星期四拖到这个星期一,5天了,反反复复,没有好转的意思。
好死不死网络在这两天他妈的顺,让Babby Mummy逮到机会和我上网聊天,我那沙哑的声音让他们一听就知道我不妥,不断问我有没有药。
我是嫌唠叨,推说我大把那么多药。
但妈妈一问什么药,我又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所谓的药嘛,就只有我的哮喘药、干菊花、4片Panadol、万用药膏和绷带。
干菊花严格来说不是药,只是我爱它的香,又能退火。
万用药膏和绷带到哪都带着,左脚5 次扭伤右脚2次扭伤后,你就会知道再扭伤的机会多过你搭飞机堕机,用到它们的机会不容忽视。
没药,就乱来。
引用啊康的道理:吃饱饱,睡够够,晒太阳,就会好。
我啊,5天了,没有用。
我开始在想些有的没的,想葬在这儿也不错,树林啊,雪山啊,海啊,海鲜啊,挺好的。
但我有事没事会摸摸看看Babby在我临出发前给我的护身符,看看后又安心了,坚信我不会死在这儿。
只是人生病的时候会更寂寞,会更爱胡思乱想。
我是有点寂寞,有点需要被照顾,吧了。
我没事,只是身体有点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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