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23, 2011

小白


Mickey一直在拒绝进食,我看了又心痛又气愤。

后来Mickey索性连短信也不吃,休克次数也变频密,它告诉我,他快不行了。

我没有含泪告别,我只告诉它我会把它给留在身边,就好像把灰灰留在身边一样。

安顿好Mickey,我必须要买新电话了,毕竟我生活在城市呐。

踏入Low Yat广场,我屈指算算好几年没有踏进压迫感那么重的地方。

我一路躲在伶的身后,一直在扯她的衣角,要她替我问价钱什么的,懦弱的像只猫。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很丢脸!”

伶她一边走,一边嫌弃我。:(

这个充满高科技用品的地方真的很恐怖,每一个人口里冲出来的都是我听不懂的东西,我除了把伶推出去挡问题,在她身后干紧张以外,整个过程我都不参与,好像是她要买手机似的。

直到付钱刷卡,要我签名的时候,店员可能才察觉电话是我要买的。

踏出广场我就活过来了,抱着刚出世的小白许下一辈子的承诺,永远不会离开它,因为我不想要再踏入这个压迫感超级霹雳无敌大的地方了。



小白原名叫Mini Pro,我在全部损友怂恿我转吃苹果的时候,我还是很坚持要爱立申,还是很坚持不要全触屏,还是坚持要折机。

但是市面上真的没有折机了,7年来的坚持还是敌不过潮流淘汰。

但小白好歹也是slide phone,还有键盘,不是全触屏,我不算完全背叛原则吧。




拍照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喜欢用文字述说、用照片表达。尽管小白只有5megapix,但我仍钟情于它的真实带一点不真实的呈现。

我还是很坚持,最美丽的照片不是相机可以记录的,最美丽的照片是在记忆里,照片记录的理应要有点点瑕疵、一点点不真实,这才是照片原来的意义。

上述照片我修了色调,我喜欢这种像电影剧照的感觉,很喜欢很多颜色很杂乱的画面,这样看起来很有故事,所以我的房间里,我最喜欢两面满满的墙壁,因为一本书就有一个故事、 一张照片就有一个回忆、一首歌就有一个情绪。

现在还有小白。

一只手机,代表一段过去。

欢迎你哦,小白,我期待我们将一起走过的日子。

Saturday, August 20, 2011

杂记一箩筐



或许不是John提醒我,我可能想不起来在纽西兰风花雪月的细节。

John说,湖畔依旧是乳蓝色,精致的小教堂还是乖乖地屹立在旁。

我闭上眼睛,想说,对,这个地方,一年和一千年过去都一样,她都是用着自己的拍子活下去。

然后眼眶渗出泪水,John在天堂那一头笑着骂我傻,我是真的傻了,也是真的思念天堂了。

天堂,拜托你一定要永垂不朽。

因为一天,我会回到这个乳蓝色的湖畔,好好地活一些日子。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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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班,步出门口看见很大很大一颗太阳,橘红色,不刺眼,悬挂在天空的不高处。

我下意识的向太阳伸手,但什么都抓不到,心里一沉。

在这个城市生活太久,会把一些理所当然的自然科学当作神迹。

我们是不是都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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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写就了,我开始担心我不懂得怎样写故事。

你们现在看到的这行字,是我改了又写、改了又写的阿。

杭州故事没有继续,因为有些故事把它给遗忘在时间里,每个人都会感激的。

纽西兰故事出版一事,在我战战兢兢的询问下,出版社告诉我来不及在即将举行的书市上推出。我虽然有高兴不用在那么多人面前推我的书,但另一方面我又担心是不是自己写得太烂,出版社思前想后决定先拖着。

出版社后来回应书市过后就开始动工做我的书,我微笑说没事,要出版社向好好加油应付书市。实际上我失落,不断怀疑自己的能力。

我知道不该,但我就是一个自卑的小孩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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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1个月,我奔向碧天蓝海!

找不到人给我分担房租,妈的我就当作豪华旅行团就好了啦!

损友别再给我劝了,我不会放弃机票的!

Tuesday, August 16, 2011

谢谢关心


“照片的那个你,我想一直保留。”

“哪个我啊?”

“那个你在我身旁,很快乐的你。”

-未命名作品,七禾著-


书本出版有一点点阻扰,希望很快可以上传封面设计和大家分享,谢谢关心。

Monday, August 15, 2011

惦念Amir

今天早上我听见嚎哭声,朦胧间爬起床,开门到露台看,没看见什么,我关上门又继续睡了。

起床,妈妈告诉我:“珊啊,隔壁的kucing mati料哦。”

我反应不来,问妈妈谁是Kucing?

才一问出口,我意识是邻居的猫咪,一只叫Amir、全白的猫咪。

Amir很惹人爱,不怕人,也不怕Pudding和Cookie,常常坐在我家门口前面或鞋厨上,或任何当眼的地方,挑战Pudding和Cookie的极限。

跟他喵喵叫,他会煞有其事的喵喵回答你,好象他听得懂你说什么。最喜欢他挨在我脚边转啊转,抬头眯眼要我捎下巴、摸摸头,是一只不甘寂寞的猫咪。

我问邻居意外怎么发生,她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Amir半夜时被车碾过,奄奄一息爬回家门,听见我家Cookie和Pudding低声哀嚎起床一看,Amir已经断气了。

听到这里,我回望Cookie和Pudding,他们俩乖乖坐在门边看着我和邻居说话。我回神安慰哭红双眼的邻居,要她好好休息,回到家里我抱着我的黑白双煞,心有余悸。

我听过,猫咪在即将去世时,会拼了最后一口气回到主人家里,狗狗则会拼了最后一口气,离开主人家里,不让主人知道自己走了。

Cookie Pudding,二姐姐好爱好爱你们,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生什么事情,请一定要、一定要让我在身边陪着你们,到最后一口气,好不好?

Sunday, August 7, 2011

一张照片一个故事:雪

我和大部分人马来西亚人一样,对雪充满憧憬。

羡慕别的国家有四季,羡慕别人都可以穿上神秘的冬装,羡慕白花花的雪可以堆砌雪人,还有欢乐。

所以当纽西兰冬天一到,我才不理自己是否会被大雪淹没,和朋友到雪山滑雪去。

和朋友,在下大雪的时候,到雪山滑雪去。

爸妈真的很怕我玩命,我真的很怕我失去玩命的勇气。

“Go while you can.”

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过,很多资深旅人前辈对我说过。


我穿着好比无敌铁金刚鞋套,膝盖微微弯曲,手紧握着雪棍,昂头,看飘雪。

我这一辈子,等了20多年,第一次看大雪飘飘在头上。

我莫名的感动,索性艰辛地走到滑雪场的旁边,做着看雪飘,听着耳边传来广播要清场,大风雪快到,要封场了,要我们都下山,要不然下不了了。

人群开始往缆车方向行走,雪越来越浓,天色越见越黑,伸手都快不见5指了。

我还是坐在雪场内,我不知道我在发呆个什么屁,但我知道我真的有点不想走。

然后,我突然发觉自己,真的是一个任性的人。

一个不知量力、狂妄任性的家伙。

爸爸此刻给我打电话,我在爸爸说什么之前,我先说:“Babby,我很好。”

我原来是想说“对不起”的。

爸爸沉默一下,回:“你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