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2, 2011

一堆

网路总算恢复正常,但是我的生活却越来越不正常。

相信我,我真的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熬夜,但是我骨子里偏偏就是个死小孩,一个不怕死的死小孩。

这个死小孩在混日子,每天都用一堆东西把自己埋起来,然后力争上游呼吸,呼吸。

哪天,生活中的东西狠狠把我沉进谷底,那天就容许我机票买一买,又来一次任性地出走,好不好?

“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你就是不自量里,就是以为自己很有能耐。”

“你就是爱让爱你的人操心。”

“你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一直都是。”

这段日子,我夜里醒着,我想起一句、一句、一句的话。

我不记得是不是谁说过,我不介意谁说过,我只管一直缩着身体颤抖。

没有哭,就颤动。

然后心好痛。

好几次想钥匙一抓就开车到飞机场,坐在飞机场看聚散离合,看人来人往,看自己刹那的勇气流失。

好吧,我太累,思绪太累,身体太累,脑袋太累,生活太累。

出走的勇气,也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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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病得很辛苦,眼眶饱满的泪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病菌太折磨。手头上工作清一清,我哽着嗓子小小声要早退,老板二话不说,病单写一写就赶我走。

一上车眼泪缺提,哗啦哗啦像自来水喉,我不知道有什么必要哭成这个样子,我呼着气,吸着气,开车去见约翰。

约翰把我送到诊疗所后,我像不满5岁的死小孩要吃冰淇淋,他不说什么,带着我给我买了巧克力圣代。

那天的巧克力圣代是什么滋味我早就忘了,我只记得你抛砖引玉给我买的那碗粥的温暖。

从我的任性愿意在你面前出现,又愿意为你收检的那刻起,我就应该十分确定。

字从来就不足于表达一切,其实最直接的情感早就出现在无形中。

约翰,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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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

慧慧,我以你为荣。

好好生活,好好筑梦。

当你转头时看不见什么,不是因为你走错方向,你只不过是选择一条特别甜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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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丘下的小木屋,烟囱在深秋出现缕缕白烟。

“你喜欢小太阳花,但是深秋都没有。”

特洛伊漫不经心说,Tigger翻覆咬着他的指头。

“去死。去年的深秋,满个山丘都是璀璨的小太阳花。”

特洛伊翻白眼,当他觉得我很白目的时候所出现的典型表情。

“真的,真的满个山丘的小太阳花。满满的一个山丘。”

还是在翻白眼。

“真的满个山丘,满满山丘,都是那个很温柔的小太阳花。”

念你,小太阳花,深秋,纽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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