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工作到一半,特洛伊天空我,问我Cookie什么事,我如实回答,没有想象中难开口。
他说,他还未来得及到马来西亚看看Cookie呢。
我稿子放着不写,鼻酸。
如果有任何人问道:“嘿,你家的黑白双煞好不好。”
我或许就会鼻酸一次。或许一定会听一次,鼻酸一次。
甩甩头,我和他哈拉一番,他告诉早前Mt. Manganui有一只船翻了,油覆盖在那片海洋。我听了忧心仲仲,挂心那个靠山的海。
不要让任何东西污染纽西兰,可以吗。
"So you swim in the sea?"
"Fuck no. I'm not somewhere nearby anyway, i'm here in Hamilton for a year bitch."
对,一年了。
一年前我们认识在Te Puke,一年后他已在Hamilton继续之前的工作,我也回到马来西亚继续之前的工作。
2010年那个秋天,为什么好像一场梦,却又如此真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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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dding好多了。
至少,他不再拖着Cookie的布布到处找他。
这份牵挂,在Cookie离开后我才有办法记得,然后寄托在Pudding身上。
Cookie,二姐和Pudding很好,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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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周年晚宴,经济组总动员穿全红,就算拿不到大奖自己爽也好!
结果大奖真的拿不到,报纸倒是上了。
好公司是因为有好同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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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出差北京3个星期,羡慕得我唉唉叫。
都多少时候了,我还是想往外飞,也不想想家中高堂和小狗,还有那个约翰。
唉。
重点是,她必须为出差添置行装,阿权硬是跟来。
也好,他就是那天的笑柄。
阿权的货船,伶的舢板,我的独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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