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照片,是生活中有趣的事情不太活跃,还是我没有天分捕抓得了?
下个周末飞Krabi,决定放弃在小镇中休闲的生活,让自己又搭车又乘船的到另一个小岛,带着书和时间,去休息,顺便过生日。
25岁的生日。
编排着行程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原来才25岁,不仔细算算,我一直以为自己是26、7岁的人。(笑)
25岁的生日我给了泰国,现在要着手计划26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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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书展,带回来7本书,遇到出版社老板,他声声抱歉说书本封面和呈现他还没有构思好,我突然日本人上身,弯着要鞠躬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书要面市,好像还要经历一段不短的时间,我觉得。
但第二本书还是要开始写了,有了构思,要趁写作欲望飘逝之前开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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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踏入生日周,身边的人很用心给我计划庆生,出了好大好大一笔钱(最少对我来说。机票要是便宜都可以买3张来回了),但是机票始终换不来一群人的快乐,那也只好这样了。
Krabi Solo旅要缩短开支,有重拾“500块5天游”的挑战念头,省钱之余也是看看自己背包功力的时候,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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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就等着吧,我期待12月的小岛照片,还有那一个在热闹中宁静活着的Krabi小镇。
最后,突发奇想,想谢谢不懂是谁的读者们,因为看见阅读率有上涨的趋势,感激你们对陌生(或者相识?)的我的厚爱。
阅读快乐,平安。
Sunday, November 27, 2011
Sunday, November 20, 2011
记事两件
刚刚小睡,做梦。
梦里Pudding跟着我上班,我把他绑在脚边。他很乖,眼睛骨碌的看着我,都不吵,笔掉在地上,他还给我捡上来。
突然一个人冒出来,问我姓不姓周,我点点头,他就从身后变出好大一束花,说有人给我送来的。
我拿着花,先管不了谁送的,同事们起哄,我只管笑呀笑,心想依据电影情节,电话该响了。
然后,电话果然响了。都说了,梦里,我就是上帝,要啥有啥。
而电话里那个是老朋友,送花的也是这个老朋友。
这个老朋友说:“你想要的那个高调惊喜,终于你和我都在马来西亚时给你实现了。”
我依稀记得,他还说一句对不起什么的。
故事后面怎样,我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想着老朋友,想着以前他也是一样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然后出其不意给我实现,还要抱歉实现迟了,卑微地好像他欠我似的。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预知能力,如果这件事情在以后真的发生,拜托脑袋给我记好,要谢谢他在没有义务实现我的遗憾或梦想的时候,仍固执地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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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距离是以社会认同标准来断定,那我就脱离社会,为你循用新的定义。
每一次你捕抓我的思绪,我知道我们就没有距离,而这就是全部。
不用为别人看不见你的好失去自己。那个下雨的6月9号,你照单全收别人讥笑你的缺,是你的坦然和自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你的好,我知道,你知道,还缺谁的准?
有自信,你就天下无敌了。
有自信,我就以你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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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Pudding跟着我上班,我把他绑在脚边。他很乖,眼睛骨碌的看着我,都不吵,笔掉在地上,他还给我捡上来。
突然一个人冒出来,问我姓不姓周,我点点头,他就从身后变出好大一束花,说有人给我送来的。
我拿着花,先管不了谁送的,同事们起哄,我只管笑呀笑,心想依据电影情节,电话该响了。
然后,电话果然响了。都说了,梦里,我就是上帝,要啥有啥。
而电话里那个是老朋友,送花的也是这个老朋友。
这个老朋友说:“你想要的那个高调惊喜,终于你和我都在马来西亚时给你实现了。”
我依稀记得,他还说一句对不起什么的。
故事后面怎样,我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想着老朋友,想着以前他也是一样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然后出其不意给我实现,还要抱歉实现迟了,卑微地好像他欠我似的。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预知能力,如果这件事情在以后真的发生,拜托脑袋给我记好,要谢谢他在没有义务实现我的遗憾或梦想的时候,仍固执地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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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距离是以社会认同标准来断定,那我就脱离社会,为你循用新的定义。
每一次你捕抓我的思绪,我知道我们就没有距离,而这就是全部。
不用为别人看不见你的好失去自己。那个下雨的6月9号,你照单全收别人讥笑你的缺,是你的坦然和自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你的好,我知道,你知道,还缺谁的准?
有自信,你就天下无敌了。
有自信,我就以你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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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November 12, 2011
布吉
4.14pm, 5/11
“坐在热烘烘的月台,我反复地踢着鞋子。
久违了。
走在人群中,我突然有点不认得这个在家附近的火车站,以为自己在别国的地方,流浪去了。
我一个人踏上旅途,身边坐着陌生的人,往陌生的地方出发。
寂寞不是出现在一个人旅行的时候,而是在怀念一个人旅行的时候。”
一个人到机场时,我写下这些字。
很烂,没有前后关联的,我知道。
但是我很喜欢最后一句。
“寂寞不是出现在一个人旅行的时候,而是在怀念一个人旅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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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问:“你到什么餐厅见那个很重要的人去?”
我下着楼梯,到飞往布吉岛的候机室,嘴巴笑得没办法合上。
“不是餐厅,但是很多人的地方。” 阿权在我旁边,带我穿过人群。
“夜店?”
“不是。”
“酒吧?”
“也不是,再猜。”
“你给我仔细一点。”
我来到他的身后,同坐的朋友掩笑的掩笑,装看不到的装看不到。
我计划已久,但是来到这一刻时我竟然不知所措。
阿权把我推一推,然后装无事的坐回原位,手中录影开着。
我看见录影开着,很蠢地想不能浪费时间,要不然录影太长很无聊阿。于是还未真正准备好,我慌了似地把包包丢在他身边的椅子上,然后坐下来。
“我到飞机场去,见到这个很重要的人了。”
布吉岛没有黑夜。
太阳下山后,这里的人换上霓虹灯,点上震耳音乐,开始以深蓝天空点缀的另一个白天。
女人、男人和人妖窜上街头,延续白天狂欢,开始黑夜疯狂。
布吉岛一切很好,只是我无法在人头涌涌的街道上,找到理由再回来这个地方。
东西没有特别便宜,但是我还是硬用40块马币买了这双七彩鞋子,然后还有一串比以往更吵的铃铛脚链。
如果你就是喜欢紫色的天空,是隔热膜还是天空透出来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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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你现在是很有钱吗?怎么可以一直买机票?”
“马先生,你是有资格说我吗?你的机票比我的还多。你还不是和我去Koh Lipe了。”
“因为我想去阿。布吉岛不是你的地方。”
我忘了是什么原因没有回答,或是朋友在机场时起哄,或是我怕我一说,你眼眶的泪又多一些。
男人嘛,要是眼睛在人前流汗,会让朋友笑一辈子的。
:)
Oreo
我奇迹地听明白Oreo说:“为什么这个时候散步?”
我蹲在刷上黑亮油漆笼子旁,抹着汗,像Oreo一样张着嘴巴呼吸。
“因为我都是带Pudding和Cookie在这个时候散步阿。”
Oreo看着我,眼神感激又意外,好可爱的。
Oreo站直,我也赴向前要把笼子打开,突然听见弟弟声音划破那片红霞天空,Oreo和我往声音方向看,同时间我马上冲了出去,留下错讹的Oreo,和弟弟一起追那台小得几乎看不见、但我就知道是约翰载着Cookie的车子。
梦境嘛,里边你总是先知。
弟弟和我放声喊,我急得哭了,我知道约翰要把病危的Cookie载离开家里。我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我就是知道。
车子越来越小,我停下脚步用尽力气把约翰全名喊一遍,最后车子停下,我追上。
我记得我把约翰推开,看车里Cookie半关着眼睛,低声呻吟。
我把Cookie抱起,走回家,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直到耳边响起手机闹钟声,开眼睛到现实时,我还是抱着抱枕,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Cookie离开那刻,我不在他的身边,我不敢,不舍,不接受。
我不知道Cookie被送到哪里;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半关着眼睛,低声呻吟;不知道他在最后一刻有没有在找二姐。
我都不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Cookie,如果这就是你要给二姐的梦,下一个和我结缘的狗狗,我就叫他Oreo。
Wednesday, November 2, 2011
旅程
我的书里面,作者简介有一段字我挺喜欢的。
“愿望成为有过动症的马,或者蹶脚的鸟,停一下,飞一下,收集一点经历,编一些故事,过活。”
18岁,第一次和姐姐出国到巴里岛。
21岁,到英国念书,首3个月一直乖乖窝在宿舍念书念书,学费自己缴的,不能对不起自己。
22岁前,毕业,我把巨大的绿色行李箱丢到货船上,自己一个人背着背包,往欧洲出发。
我才惊觉,世界太大,而我太迟出发。
花光所有钱,我回到伦敦当流浪汉,每天留恋在如蚁巢的地下道,坐在街头卖艺者的旁边,和他和着“Tear in heaven”,望着人来人往的地下道,还有小小窗口透着的光。
转折中东Abu Dhabi,我回到马来西亚,心留在外面的花花世界。
签证到期,我不得不离开天堂。
飞到澳洲,转到新加坡,遇见猴子,放弃尼泊尔,飞到杭州。
那一年,24岁。
耗尽最后一分钱,我再回到马来西亚,告诉自己,落地生根也很好玩。
然后,遇见长了鱼尾的约翰。
25岁前夕,我改变旅行方式,在大马郁结7个月后,我搁下雪山和背包,带着皮箱投奔大海。
12月4号,我迎来25岁,还有下一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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