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20, 2011

记事两件

刚刚小睡,做梦。

梦里Pudding跟着我上班,我把他绑在脚边。他很乖,眼睛骨碌的看着我,都不吵,笔掉在地上,他还给我捡上来。

突然一个人冒出来,问我姓不姓周,我点点头,他就从身后变出好大一束花,说有人给我送来的。

我拿着花,先管不了谁送的,同事们起哄,我只管笑呀笑,心想依据电影情节,电话该响了。

然后,电话果然响了。都说了,梦里,我就是上帝,要啥有啥。

而电话里那个是老朋友,送花的也是这个老朋友。

这个老朋友说:“你想要的那个高调惊喜,终于你和我都在马来西亚时给你实现了。”

我依稀记得,他还说一句对不起什么的。

故事后面怎样,我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想着老朋友,想着以前他也是一样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然后出其不意给我实现,还要抱歉实现迟了,卑微地好像他欠我似的。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预知能力,如果这件事情在以后真的发生,拜托脑袋给我记好,要谢谢他在没有义务实现我的遗憾或梦想的时候,仍固执地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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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距离是以社会认同标准来断定,那我就脱离社会,为你循用新的定义。

每一次你捕抓我的思绪,我知道我们就没有距离,而这就是全部。

不用为别人看不见你的好失去自己。那个下雨的6月9号,你照单全收别人讥笑你的缺,是你的坦然和自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你的好,我知道,你知道,还缺谁的准?

有自信,你就天下无敌了。

有自信,我就以你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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