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11, 2011

预知能力

我要记好。

我在一家客满的日本餐厅,和两双不知道是谁但感觉是朋友的人坐在半圆的桌上。

旁边的桌子是一名很胖很胖的白人爸爸,正在用筷子喂在婴儿车内的小孩。

另外一桌像是一群同事的客人,长桌的,快十个人吧,有老外有亚洲人。我很记得,因为餐厅内没有亚洲人,除了我自己和那位看起来像是日本人很干练的女人。

后面那桌是老外,3个人,离那位很大块头的黑人经理最靠近。

我们坐在角落,我最喜欢的位置。墙上有液晶电视。我的桌子后面有矮的围栏。桌子前是落地玻璃窗。餐厅不大,但很光亮,采光设计很好。有一点拥挤的餐厅。有一点闷热,所以我猜,那是夏天。

我左边还有一小个空缺,但是没有椅子。可能是在等人,我不时望着在左手边的门口。

推门进来的人是老外,但却不是白人,有点儿像是犹太人或者混血儿的样子。穿半正式的衣服,有点儿慌张,微胖,都是汗。

我挥挥手,喜悦。

我记得我认识他,虽然我喊不出他的名字。

他还是很辛苦的穿越重重座位来到我的旁边,我挪开位子让他到我的旁边。

“Get a chair baby。”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时,我没有问好,我记得我是有点儿紧张,一心要帮他找椅子,坐到我旁边来。

他没有,他蹲下或跪下跟我说话。

说什么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我要他给坐下,一起吃饭,要求同桌的朋友向右移,让多一点儿空位出来。

同时招手把大块头黑人经理招来,帮忙搬椅子啊!

我头向右看,忙移位儿忙招人儿,然后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红色的盒子。

当时我脑海闪出“Tiara”钻戒,我意识到他在向我求婚,我立刻双手捂着嘴巴,身体侧到右边,看着分明有预谋的黑人经理亮出老白的牙齿,任由我的男朋友跪在我的左边。

餐厅一阵轰动,黑人经理说了一些什么,我鼓起勇气望回左边,我一点想哭的感觉,朦胧听见同桌的朋友起哄说“have you got the ticket?”之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知道那ticket一定是飞机票,而且是回到马来西亚的飞机票。

我目光移回他,他笑得很开心,左手拿着红白两色的戒子盒,看着我。

我还是捂着嘴巴,是挺兴奋的,一边听见经理在说一连串的东西,内容大概是指相恋过程还是求婚宣言,还是我的男朋友如何筹谋等。我忘了,只记得说过什么追求了一个月之类的。

然后我就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了。

这个梦我作过,真的,这是我第二次,或者第三四五六次作过,要不然我的印象不会那么深。

起床后趁记忆犹新,马上打进rachelism,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预知能力,以后的求婚情况是不是这样。

但是打着想着、打着忆着,感觉自己好像失忆的病人,拼命刮寻残留在脑海中仅有的片段,有点儿可怕的。

好啦,记录完毕,谢谢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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