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
我像被洒了盐的蜗牛,慢慢地溶解在森林小木屋内。
然后,相信与否,我听见Pudding的声音。
别问我如何识别狗与狗之间的声音,如果你是把狗狗当儿子,难道你斗胆说你不认得自己儿子的声音吗?
于是我努力的撑起半熔化的身体,往木屋外望去,看见Tash在草地上晒太阳。
“Is Mag here?”
“No, she is with Claire. Why?”
就算Tash告诉我Maggie真的在这儿,我也不会相信我刚听见的狗吠声是Maggie的。
所以啊,那一个午后,我狠狠地思念臭小Ding。
我踏出计乘车,还没有拿起背包就急着看我那两个宝贝在不在家。
他们依旧英姿十足的站在大门前,一边看谁斗胆闯入周家大门,一边发出低哼警戒的声音。
“Cookie Pudding, I'm Er jie jie!”
又,相信与否,原本张牙舞爪的黑白双煞,真正的,真正的笑了。
我连跑带跳的跑回家,司机还担心地问我狗狗会不会咬我,我连回答都懒了,进了门跪下,Cookie Pudding抢着亲我,拼命的跳我腿上,笑得大大的,大大的。
回来的那天,夏天。
我像被洒了盐的蜗牛,慢慢地在溶解。
然后,我真正地听见Pudding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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