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27, 2011

小P






我把角度拿捏好,光圈调好,灯光配合好,要你focus的还是focus得很棒,我想要呈现的还是很成功的呈现了。

小P啊,这些完全没修的照片告诉我,拥有一些些的不完美才是完美的。

我很喜欢。


Friday, February 25, 2011

重操故业


清车子,搜出一堆的活动通行证。

媒体的、主办单位的、主持的。

我曾经工作上瘾得十分严重,以收集每一场活动的通行证为一项成就。采访报道也好,策划也好,支援也好,单挑大梁当主持也好,就是不断地为了收集那张通行证、那张象征成就的通行证。

然而,某一天,我突然醒过来,我这是为了什么?

然后我很平静地把挂在车子倒后镜的通行证通通抛进车子储物格内,头也不回地飞到国外去了。


我下个星期二,就要重操故业,当一名,终日在钢骨森林奔波的财经记者了。

请多多指教,通行证,们。


Thursday, February 24, 2011

疯吧


抱歉了。

再看一遍自己的文字,好像报忧不报喜,倘若负担了各位看倌情绪,赔不是,盼谅。

因为啊,写的人在归国后尽遇不如意事儿,仿佛陷入往前的忧郁深渊。人所以低落,字随以悲哀。

好几天啥人也不见,啥事儿也不干,好好理理自个儿情绪问题。

把问题面对面对,把事情决定决定,停止发送低落讯息,免远在国外的朋友们操心。

与其苦思为何身边无人分忧,不如自己跌倒自己爬。

想想虽然没人及时在身边分忧,但远方一群朋友却为我每句话挂在心头,为拍个肩膀喝个啤酒办不了而内疚,我可怜了他们。

所以啊朋友,别为我心烦,事情啊,结束了。

我呐,不才呐,出版社不愿投资新书,书我自资出呐。

出书啊,要钱。钱从哪来?那份高薪的工作呗。

我是很低落的,闷在心头好久好久、好久好久都不敢哭,怕哭了没人陪在身边更落魄。

最后还是压抑不了啊,哭啦,一个人的。

然后跑出吉隆坡疯了两天。回来后尘埃依旧落定,我像基督城那压在瓦砾下的车子般,定型了,然后,毁了。

狠狠地给世界各地的报社发简历,随便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报社都好,乞求让我一个人生活。

她张牙裂齿地说我疯了,咬牙切齿地说我,疯了。

我回啊:别人说我太疯癫,我说别人看不穿。

我只不过,太清楚自己要一些什么,而已。

但原来你也看我不穿的说,原来你也和他们都认为我疯癫的说。

那好吧。

那我就疯吧。



Tuesday, February 22, 2011

天佑基督城

我到过这一条街。

我逛过这些商店。

我或许,也看见过影片中的人们。

我在马来西亚,我的心却系在这个城市上。


天佑,基督城。

Saturday, February 19, 2011

基督城大教堂

基督城地震,6.3级。

这次不是在城市的郊区,而是在市中心中,目前确定65人死亡,无数人受困,通讯中断,机场关闭。

基督城大教堂尖塔,倒塌。



我三次到访基督城,是我少数再度到访的城市之一。

因为基督城很特别,特别在有一座我很喜欢的大教堂。

第一次和第二次到访都在这座大教堂前溜达,什么都不做就是在那耗时间,在那被大教堂散发出来的气氛包围着,享受着我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很喜欢。

两次都想上尖塔参观,但都碍于时间问题错过机会,每次都望着那塔顶上人们眺望的眼光,暗暗羡慕,暗暗发誓下次来基督城的时候一定会攻顶,一定会从塔顶眺望整个基督城。

第三次到访,住在中心边缘区Riccardon,只做短暂的一天一夜停留,就得到机场飞到澳洲去。

上飞机之前突然想到,我还没有上过大教堂的塔顶,又多了个遗憾,细细写在本子上,满心欢喜。只要遗憾储够十个,我就允许自己再次踏上这片国土,再次回到这个国家。

然而,我只一厢情愿的相信大教堂塔顶会等我回来,却没有想过每一样东西都会有不得不消失的限期。

大教堂尖塔的限期,就在2011年2月23日,纽西兰时间中午12时51分。



这是我,最怀念的教堂。





Wednesday, February 16, 2011

铛铛铛


"Hey kitten."

"What the hell, since when i'm a kitten?"

"Since you put on the chain. I always thought Pumpkin is around."

我笑笑,使劲的摇晃左脚,脚链铛铛铛地响不停,Josh给我大大的微笑,给我抛了瓶我接不着的啤酒。

啤酒瓶碎了,冰冻的啤酒迅速被晒得热烘烘的草皮吸收,玻璃碎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我望了望地上,再望一望Josh。

他耸耸肩,不在乎,手指了厨房一下,我摇摇头,继续晃我的脚,脚链继续地铛铛响,夏天继续地热。

然后大家什么都没有说,抬头望树林蓝天。

阳光不是灼热是温暖,而且风中还带海水的味道,没有讨厌的杂音,只有大自然的声音。

啊,我还来不及到海边游泳,就走了。

我不是说过要在离开前到那个很妙的海水游泳池游泳的吗?

然后我心里楸了一下。

又多了一个遗憾的说。

=(

我现在喝着冷冻的啤酒,在我家露台前摇晃我的左脚,脚链上的铃铛仍旧铛铛响着。

可是我却是在这钢骨森林中,没有温暖的阳光,没有海洋口味的清风,没有大自然的声音。

我知道,我离天堂很遥远了。

纽西兰。三个嬉皮士。


纽西兰。那个,天堂。


P/S: 面包和爱情 = 面包。
面包和理想 = 不知道。
我有点惆怅。

Tuesday, February 15, 2011

Pudding

夏天。

我像被洒了盐的蜗牛,慢慢地溶解在森林小木屋内。

然后,相信与否,我听见Pudding的声音。

别问我如何识别狗与狗之间的声音,如果你是把狗狗当儿子,难道你斗胆说你不认得自己儿子的声音吗?

于是我努力的撑起半熔化的身体,往木屋外望去,看见Tash在草地上晒太阳。

“Is Mag here?”

“No, she is with Claire. Why?”

就算Tash告诉我Maggie真的在这儿,我也不会相信我刚听见的狗吠声是Maggie的。

所以啊,那一个午后,我狠狠地思念臭小Ding。




我踏出计乘车,还没有拿起背包就急着看我那两个宝贝在不在家。

他们依旧英姿十足的站在大门前,一边看谁斗胆闯入周家大门,一边发出低哼警戒的声音。

“Cookie Pudding, I'm Er jie jie!”

又,相信与否,原本张牙舞爪的黑白双煞,真正的,真正的笑了。




我连跑带跳的跑回家,司机还担心地问我狗狗会不会咬我,我连回答都懒了,进了门跪下,Cookie Pudding抢着亲我,拼命的跳我腿上,笑得大大的,大大的。

回来的那天,夏天。

我像被洒了盐的蜗牛,慢慢地在溶解。

然后,我真正地听见Pudding的声音。

=)

Monday, February 14, 2011

离开

2月14日。

我到南洋商报面试,一丁点儿紧张都没有,因为我没有怀着“非得到这分工作不可”的心情。

我从然地到人事部,从然地填表格,从然(随便)地考试,从然(吊儿朗当)地面谈。实在对财经记者彻底地不感兴趣,所以都是从从然然地。

总编辑是认识的,以前工作遇过,名片交换过,她记得过,我没有印象过。

“你对南洋有什么认识?”

“以前实习待过三个月,没有很深的认识。”

“你都不看南洋吗?”

“不看。从小只看星洲。”

“那为什么你不到星洲工作?”

“星洲给我当财经记者,推了。”

“那你为什么又到这儿来应征财经记者?”

“认命了吧。可能。”

她傻了一会儿,翻翻我的简历,翻翻我回答的考题。

“好。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

史上最拽的应征者是我,我很明显对这份工作兴致却却,怎么给我征上了?!

重点是,我不懂得当场回绝这份工作,唯有告诉总编辑我回家考虑看看。

Mr. Chew说,我就是财经记者的命,要我干脆真正地认命。

所以,如果旅游杂志都没有消息,我在3月就会心不甘情不愿重拾财经记者证了。

但是啊,踏入编采部的那一刻,我恨我自己必须向现实低头,我恨我自己抓不住那流失的出走勇气。

我果然像之前预言自己般,到头来还是回到钢骨森林,在没有言论自由的国度当一名不知道为了什么新闻理念而奔波的记者。

我意识到我又掉入出走前的深渊。

我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好想离开马来西亚。

我想离开,好想离开。

Friday, February 11, 2011

预知能力

我要记好。

我在一家客满的日本餐厅,和两双不知道是谁但感觉是朋友的人坐在半圆的桌上。

旁边的桌子是一名很胖很胖的白人爸爸,正在用筷子喂在婴儿车内的小孩。

另外一桌像是一群同事的客人,长桌的,快十个人吧,有老外有亚洲人。我很记得,因为餐厅内没有亚洲人,除了我自己和那位看起来像是日本人很干练的女人。

后面那桌是老外,3个人,离那位很大块头的黑人经理最靠近。

我们坐在角落,我最喜欢的位置。墙上有液晶电视。我的桌子后面有矮的围栏。桌子前是落地玻璃窗。餐厅不大,但很光亮,采光设计很好。有一点拥挤的餐厅。有一点闷热,所以我猜,那是夏天。

我左边还有一小个空缺,但是没有椅子。可能是在等人,我不时望着在左手边的门口。

推门进来的人是老外,但却不是白人,有点儿像是犹太人或者混血儿的样子。穿半正式的衣服,有点儿慌张,微胖,都是汗。

我挥挥手,喜悦。

我记得我认识他,虽然我喊不出他的名字。

他还是很辛苦的穿越重重座位来到我的旁边,我挪开位子让他到我的旁边。

“Get a chair baby。”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时,我没有问好,我记得我是有点儿紧张,一心要帮他找椅子,坐到我旁边来。

他没有,他蹲下或跪下跟我说话。

说什么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我要他给坐下,一起吃饭,要求同桌的朋友向右移,让多一点儿空位出来。

同时招手把大块头黑人经理招来,帮忙搬椅子啊!

我头向右看,忙移位儿忙招人儿,然后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红色的盒子。

当时我脑海闪出“Tiara”钻戒,我意识到他在向我求婚,我立刻双手捂着嘴巴,身体侧到右边,看着分明有预谋的黑人经理亮出老白的牙齿,任由我的男朋友跪在我的左边。

餐厅一阵轰动,黑人经理说了一些什么,我鼓起勇气望回左边,我一点想哭的感觉,朦胧听见同桌的朋友起哄说“have you got the ticket?”之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知道那ticket一定是飞机票,而且是回到马来西亚的飞机票。

我目光移回他,他笑得很开心,左手拿着红白两色的戒子盒,看着我。

我还是捂着嘴巴,是挺兴奋的,一边听见经理在说一连串的东西,内容大概是指相恋过程还是求婚宣言,还是我的男朋友如何筹谋等。我忘了,只记得说过什么追求了一个月之类的。

然后我就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了。

这个梦我作过,真的,这是我第二次,或者第三四五六次作过,要不然我的印象不会那么深。

起床后趁记忆犹新,马上打进rachelism,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预知能力,以后的求婚情况是不是这样。

但是打着想着、打着忆着,感觉自己好像失忆的病人,拼命刮寻残留在脑海中仅有的片段,有点儿可怕的。

好啦,记录完毕,谢谢收看。

Wednesday, February 9, 2011

怀念


那天和Zax聊天,他说要换新电话,然后我很无厘头地告诉他,Mickey里有1079张照片,而且没有记忆卡,全都在电话里头。

他瞪着眼睛说:damn you kidding

我什么都没有说,就把Mickey给他看。

他看呀看,大叫为什么我的电话内存就有8G,然后为了掩盖他blackberry都没有那么大容量的羞耻,不断地辱骂Mickey。

我没有要理他,拿回Mickey看看我到底拍了些什么东西,千多张照片也太多了吧。

我看呀看,看见这张照片。


完全没有修过,亮度也没有调过,效果比小P拍得还要好。

所以我家Mickey也是很厉害的,呵呵呵。

Zax看了看,说角度拿捏得很好,这照片很有感觉。

然后我又骄傲了。唉,要不得。

Zax又问,这在哪?

我发愣2秒钟,说:杭州。

Zax也傻了。

我挥挥手说没事儿,我好了。

我没有想念些什么,我只是怀念这个地方的美。

很怀念这个像梦一样的湖。

Tuesday, February 8, 2011

啊熊。生日快乐。

我2010年的生日在纽西兰过。

生日前一晚我让自己与一群人狂欢,因为我要享受生日当天的孤寂。

生日当天我徒步走到市镇,没有特别要买一些什么,只是慢慢地走路,慢慢地收集回忆,慢慢地想想东西,一个人的。

想关于未来的,关于自己的,关于朋友的,关于人生观的,偏偏在最后才想到关于家人的。

连忙传简讯给Babby,告诉他今天是我的生日,感谢他给予我生命,感谢他让我任性,感谢他永远给我最大的支持。

“Happy birthday my San. I love you very much my daughter.”

这封简讯是我在2010年的生日,收到最珍贵的礼物。

也在那一天,我决定无论如何,2月一定要回家,一定要在Babby的身边,一起过他53岁的生日。

幸好我是真的回来了。

姑姑告诉我,
Babby曾经向她说过,他老了,我和姐姐常常不在家,弟弟又快要到外国念书,他寂寞。

我听了后心头一紧,内疚啊。

要是Babby好命的话,可以准备退休,把家里的担子卸在儿女的肩头上了。

然而Yen很忙,每个月都出国工作。Viks 还在念大学。

而我,最任性,到处跑,远远的,久久的。

从中学申请到日本做交换学生,到大学选读新闻系,到决定到英国念书,再后来悄悄到欧洲去背包,回来后选择当财经记者,再毅然辞职去纽西兰背包,这些都是自己的决定,都是没有问过别人的意见。

因为我仗着 Babby 从不会否决我的决定。

然而我却忽略了,Babby老了,Babby需要我在身边。

所以啊,我庆幸我回来了。

=)

Happy birthday Babby bear. I love you.




p/s:再找回Babby的sms,才发现在删除他所有的text的时候不小心一起给删了,痛心疾首啊!

Thursday, February 3, 2011

做就是了

相信与否,我十分之忙,忙得每天大概只有3、4个小时的睡觉时间。

手头上有两个计划在谈着,两个计划都要着手动工,然后还有外稿,还有正职。

可能情况有变了,正职要耽搁,全副心思得放在两个计划上,成败与否就在这两个计划上。

所以忙开会忙策划忙搜寻资料,Zax过完年就注册公司,开始跑市场。我得在这个星期把第一期的东西策划好,定下内容,然后动手访问写稿。

昨天开会开到半夜3点多,回来后满脑子都是杂志的事儿,人累得虽然是睡了下去,但是脑海还是乱的,梦到杂志开天窗,惊醒。

我死了,我又回到去以前的日子了,只是这次责任大,内容都我管,逃不了。

Fuck you la bloody rich business-ass, why drag me to business, i just wanna be a writer!

好吧,这个计划不就融会我要做的东西了,不是吗?

好吧Zax,为了我以后的书,做就是了。


摄于:农历正月初一,bloody rich business-ass车上。

Wednesday, February 2, 2011

新年快乐

过年,人人都在买新衣啊新裤啊。

我买新书。

我该在外国多搬一些书回来的,马来西亚的书鸡蛋糕的贵。

但是我却无法不买书,无法不看书。

回来了一个多星期,啃了5本旧书,买了5本新书,借了2套电影,到电影院看了3套电影,PPS看了6套电影。

一直看书看电影的感觉很爽,脑袋都是空的,全副心思专注在别人的故事上,好像尝试去体验别人的生活,挺好的。

尤其是在自己很喜欢的环境下,很有安全感,很有归属感。


从自己快要回国的前几个星期起,最期待的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在Rachel‘s Corner看书看电影看照片。

那是我的空间,堆满我喜欢的东西还有照片的回忆。几乎每一次打电话回家都要妈妈不要收我的Corner。乱就由得它,乱才有归属感。

记得回到家的那一天,我奔上房间,面对那满墙的书和照片,还有看见那张我在临出发前用眉笔和口红写的Rachel’s corner,还是好端端地挂在我书架子上,我又感动地不能自己。




然后啊,Mummy说:只是买书的钱就不懂花了多少。

我说啊:哪有多少!严格来说都没有一面墙的书!

“什么鬼没有!全被你弟弟搬去他的房间去啦!哪里都是书,整间屋子好像图书管酱!”

没有要理她,我继续看我的书,听我的Silly Fools。

终有一天啊,我会有一间小小的公寓,都是书,不要放在书架子上的,随便放随便堆。

然后有木吉他弹弹曲,有画架画画素描,有墨砚毛笔写写字儿,有古董照相机玩玩胶片,有一张很舒服的单人沙发给我写稿看书。

对,一张沙发就好,太多家具书会放不了的,大不了多放一些抱枕什么的。地板要是木的,然后铺上一块我自己编的阿拉伯地毯,要去阿拉伯背包时拜师给学回来,不用完美的,要有点儿暇疵,东西总是要有缺点才是完美的嘛。

还要一盏昏暗的立灯,然后不烈的水果酒,很好的音响,很大片的落地玻璃窗。

完美,接近完美。

好嘛,我是有点儿疯了,因为不喜欢过年嘛,拜年烦得很呐,他妈的羡慕在越南的Yade,还有在埃及的Danna,还有脑袋坏去的英国仔Andrew,在印度逃过差点被人鸡奸的经历后,告诉我他会提早回家,但前两天竟然突然text我说:guess what, i'm leaving to Tibet now! Your dream destination eh?

我简单明了地回了:Fuck you and wish some Tibet yak fucks your ass.

相信我,我只是在嫉妒,我不是真的想他被西藏牦牛强奸的。

好吧,我知道十分没有重点,但是我就是疯了。

但是啊,我开始疯得胡思乱想就证明我好啦。

所以呐,

新年快乐。

=)

Tuesday, February 1, 2011

生活

完了Euan的翻译,信给寄了出去后,十分不期望得到他的回复,就算我在信中说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mail给我,我再修就好。

但事实上,我是不诚恳的。我用24小时翻译一封8页的motivation letter,是我最慢的记录,不断又不断地检查再检查,就是要一次搞定,不要有后续。所以啊,那一段 “just get back to me if you found something wrong” 我是写了又删、写了又删的。

信寄了出去后,我或睡觉或看书或看电影或闲逛或什么都不做,就是不要看email不要看facebook不要看电话不要上网,只要忘记。

所以啊,在这段空档期我看了好几套一直想看的电影,又到书局搬了好多书回来,很饥渴的吸收影画和文字。然后啊,就得了心情混杂症,医不好了,可以准备死掉了。

心想死掉就可以上天堂了,好好喔。

想着想着,又想回到天堂的日子了。

于是我把从天堂寄回来那30多张的名信片全倒出来,细细地再看一遍,再把我的背包日子重温一遍。




然后我身体的旅行分子就燃烧啦!鸡蛋糕的想去背包。

妈的要不是花了钱到杭州,我真的会马上订机票到尼泊尔去,去个一年半载,去流浪,去拍照,去生活,去写书。不过那他妈的年,不他妈的留在马来西亚。

哎。


可不可以不只要生存,让我流浪去过真正的生活?